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这一晚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。

“程子同，你给我的车打不着了。”她只能抬头看他。 **

“我明明放在这里的，难道被人发现拿走了？”子卿也很奇怪，疑惑的自言自语。 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，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，“子同，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？”

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 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，包里有她的录音笔，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……

符媛儿心头一跳，立即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，几乎是在他低头的同时，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脸。 她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可能，而有点小开心呢。